无粉籍老土匪【沉迷骨科暗黑无法自拔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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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染羡】【亲父子】【虐身】油麻菜籽 第一章 惩罚

心狠手辣大夫人墨染❤️外柔内刚命运悲苦小妾羡

试水,此文缘更啊。后面的线有点零碎,等我想想。

题目乱取的。设定没看错,是亲父子 ,雷者慎入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第一章 惩罚

 

浑身的骨肉似乎被巨石碾压了一遍,再置于火山上煅烧,喷薄的熔岩蹿上万丈高空,将他的身躯一点点融化。

 

“啊……”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血肉腐蚀,白骨成灰,痛苦的嘶鸣被满腔浓郁的血腥味阻挡在喉头, 如此窒息。

 

原以为就这样被火蛇烈焰吞噬。

 

忽如而至的清风驱散了滚滚热浪。恍惚间,他似乎枕在一清凉的怀抱中,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下有节奏地轻拍他的背脊。

 

“羡羡别怕,爹爹在,都一个多星期了,终于退了烧,来 ,先喝点药茶,你阿娘好不容易换了点米,待会给你蒸你最喜欢的红豆米糕。”

 

淡淡的药香萦绕在空气里,泌人心脾,拂去滚热的气息,无比舒服。

 

“嘘……那是爹瞒着你娘上山采的药草,别说与你娘听,免得她总是担心,就说是好心的郎中赠与的。”

 

“好……羡羡不告诉阿娘,可是爹爹 ,你怎么这么冷。”他懵懵懂懂地伏在男子的怀抱,隔着满是补丁的棉纱衣料,只觉得男子身上透心的凉,心中疑惑 ,更多的是未知的恐惧。

 

“爹没事的,你这孩子,发一次烧都要折腾好些天,以后别这么调皮了。”那双手在他柔顺乌亮的发丝停留,轻轻地抚摸。

 

“都是爹爹的错,在娘胎时未能让你补充足够的营养……这些药草爹采了很多,放着以后备用,羡羡,爹很想看着你长大,可是天不遂人愿,如果有一日爹不在了,要好好听阿翡的话。”

 

“不,不会的,爹爹会长命百岁,永远陪着羡羡和阿娘,爹爹你曾答应过我,明年开春去上京看热闹,买兔子花灯许愿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空气沉默许久,他听不到男子的回应,初冬的艳阳湮灭最后一缕残光,唯有无声的啜泣萦绕在阴霾笼罩的茅草屋外,他感受到滴落在他肩膀上的滴滴温热。

 

“爹爹……你为何哭了……”不知为何眼中发烫,朦胧水光里男子的轮廓化为雾霭氤氲。

 

“爹爹……”

 

“羡羡,不管以后经历什么,都要好好地活着,爹爹只盼你安好幸福。你还有父亲在这世上……”

 

“不……不要走,爹爹不要抛下羡羡。”

 

咸涩的冷雨倾盆而下,化为暗涌洪流,茅草屋被卷入漩涡,曾经的岁月被噩梦的浓墨渲染。

 

寸寸伤口在白嫩的肌肤显现,在瓢泼冷雨的浇洗下,沉睡已久的痛楚逐渐复苏。

 

他蓦然清醒,他那体弱多病的爹爹,终是挨不过那年冰雪覆盖的寒冬腊月,凄楚地走完这二十一年短暂的一生,那一天刚好是他6岁生辰,曾经许诺过的心愿,早已成为了无法实现,不可奢望的幻梦。

 

 

而他的娘亲阿翡,因操劳过度,亦在5年后的某个滴水成冰的夜里,突然惊厥咳血,永远停留在混沌的睡梦里。

 

从此无依无靠,孑然一身,在寒刀霜剑,荆棘满地的人间旅程里,如无根的浮萍,或卷入冰冷的漩涡,或踏入厄运的沼泽。

 

即使高烧不退,病魔缠绕,也必须趔趄前行。

 

不再有人给与他最温柔的依靠,为他遮风挡雪。

 

 

“哗啦——”一瓢冰冷的盐水浇在他滚烫的身上,冰冷哆嗦中,他慢慢睁开双眼,咸涩的液体钻进他的眼里,扭曲的色彩中,周围的轮廓逐渐清晰。

 

那是一间幽暗的刑室,森蓝色的烛光欲燃欲熄,给眼前那身穿墨蓝色长袍,剑眉星目的俊美男子投下浓重幽深的影子。

 

他艰难地伸出那双伤痕累累的手,擦了擦眼睛,烛光的反射中,他隐约看见“慎刑室”这几个鲜红色的篆体字,延伸的撇捺犹如魔鬼的触手,似乎要将他束缚其中,嗟磨碾碎。

 

“没想到,你的身体竟如此孱弱,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刑罚,就经受不住了。”男子端起香气四溢的碧螺春,端庄优雅地轻磨杯盏,慢悠悠地品了几口清茶。

 

“大夫人……贱命一条,您……还是杀了我吧……”阿羡无力趴在地上,气若游丝地望着眼前对他施刑惩罚的男子,突然气血翻腾,一股腥甜从唇边溢出,男子心一颤,手中的杯盏抖了抖。

 

男子名叫墨染,出身钟鸣鼎食之家,是尚书墨驰庶子,16岁嫁进权倾朝野的平南王府,是平南王蓝建仁的正妻,短短十几载,凭其精明能干,杀伐果断取得蓝老夫人信任,蓝老夫人临终前,将掌管后宅的大权交给了大夫人墨染,而慎刑室则是惩处犯上作乱,道德败坏,玩弄心机之徒的机构,由墨染亲手管理主持,是王府的下人仆役闻之色变的地狱。

 

里面酷刑花样百出,惩处手段亦残忍发指。一旦进去,无人生还。

 

今日卯时,阿羡就被一群侍卫粗鲁地拖进慎刑室,那面目冷峻的男子静静地望着他,幽深的目光让他打了个寒颤,四目双接的瞬间,他隐隐看到男子平静的眼波底下那一簇簇跳动的火苗,翻滚着暴戾的怒潮。

 
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 

“回大夫人……奴下……单名……羡……无姓。”

 

“阿羡,很好。才嫁进来半月的小妾,竟有如此能耐,搅得王府鸡犬不宁,现如今因你之故,王爷癫痫发作,昏迷不醒,而你继续舞风弄浪,翻云覆雨,还意图勾引后宅管家,你可知罪。”

 

“不是的……大夫人……王爷犯病只是意外,奴下不是故意的……至于勾引之事……更是冤枉。”连日来的高强度劳作让他疲累不堪,甚至感染风寒又发起了高烧,他忍着身体不适,他下意识将双手交叉在前胸,本能地阻挡即将来临的暴风雨。

 

“说话条理清晰,果然能言善辩。别以为我不知,你是王爷从风月之所买回来的妾士,以前你究竟与多少人有染,我不予以追究,但是涉及王府名望声誉,以及人身安危,身为王府大夫人必定代替王爷执法,追查到底。说吧,你费尽心思引起王爷的注意要嫁进来,究竟有何目的。”

 

“原来……身为大夫人,就可以是非不明,不问缘由地定罪吗?”他颓然跪坐地上,目光凄然,无人护佑,无论在哪里都是孤苦无依,任人欺凌,倒不如心一横豁出去。

 

“算了,既如此,我就告诉大夫人您,他……活该……”

 

“你说什么?”墨染将随身携带的折扇重重地拍在案桌上。

 

“如果他没把我买回来,也许,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。是他色欲心重,导致这样的后果。而大夫人您听之任之,纵容纳妾,让无数花季年华的少女死于这人间地狱,难道您就不是帮凶?”

 

阿羡望着满室布满陈年血迹的酷刑器具,迷离的目光穿透那长满青苔的砖墙,似乎飘向那遥不可望的故里,那里有过美好幸福,更多的是绝望悲恸。

 

“大胆贱奴,竟敢以下犯上冲撞夫人 。”旁边的狱卒狠狠地踢了他肋骨一脚。

 

 

“呃……”他忍住上涌喉头的腥甜,目光依旧不卑不亢。他再次感激地望了一眼不远处匍匐跪地,浑身颤栗,大气不敢出一口的四叔。

 

“我……实在太累了……米浆怎么都磨不完……所以我迫不得已……才求四叔帮忙……与四叔无关……奴下在此恳求大夫人您不要伤及无辜,四叔他年事已高……禁不住……”

 

“阿羡……”四叔抬头,浑浊的双目既惊愕,又心疼。

 

“把四叔带下去……”墨染思附片刻,终于冷冰冰下令。

 

“大夫人三思,这孩子已经烧了几天几夜,身体比老奴还虚弱几分……求大夫人留情……”

 

“带下去……”墨染心底无比暴躁,一直在手中把玩的毛笔从中断成两截。

 

“四叔可是王府中尽职尽责,安守本分的管家,我也断不会相信他会做出如此寡廉鲜耻之事。必定是你装作可怜魅惑于他,才让他一时失心。”

 

“本想念你未及弱冠年少无知略施小惩,既然你不知悔改,屡次出言冒犯,你就应有所觉悟会承担怎样沉重的后果。来人,上钉板,再掌嘴十五。”

 

几名侍卫搬出了一张满是粗长钉子,寒光闪烁的钉板,另几名施刑者不由分说地按着他瘦弱的身体,压上密密麻麻的铁钉。

 

粗长的利器穿透白嫩的肌肤,扎进脆弱敏感的膝盖骨,汩汩献血在膝下汇聚成河,分叉成形状诡异的图案,宛若恶魔最惨烈的献祭。

 
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冰冷食髓的痛感刹那蔓延,让他抑制不住惨叫。

 

侍卫从一边的精工细作的小箱子中拿出一颗四棱八角的枣壳钉,强行张开他的嘴,将枣壳钉放进里面。

 

尖利的棱角摩擦着嘴唇腔壁,刺破了舌尖。

 

“唔……”痛苦的呻吟下,唇边几绺红丝,让他俏丽绝艳的容颜多了几分病态的美感。

 

墨染定定地望着他,透过那双乌亮美丽的眼睛,他似乎看到那熟悉眷恋的剪影碎片。

 

它正不断凝聚成形,逐渐显出他清晰的轮廓。

 

“阿允……”干涸已久的心潭热流奔涌,尘封已久的名字冲破重重封印呼之欲出,他下意识咽了咽喉头,想要抑制这蠢蠢欲动的莫名情愫。

 

“啪——”侍卫手持几尺长的薄木板,狠狠地拍在他白皙的脸上,脸上瞬时红肿一片。

 

一下,两下,木板残忍无情地蹂躏着美丽的双颊,嘴里的枣壳钉在力道的冲击下,于口中肆无忌惮地游走,它划破唇膜,带出一道鲜艳血流,洒在早就布满陈年血斑的地上。

 

“唔……”即使痛得死去活来,他却无法喊出声,唯有承受这无情的击打。

 

随着最后一下,枣壳钉也在惯性之下从口中吐出,随之涌出的是更多猩红的血,在地上绽放腊梅。

 

阿羡捂着被利器伤得千疮百孔的唇,剧烈的痛楚让他无法成言,唯有声声残破的呜咽回荡刑室。

 

“这枣壳钉滋味如何,这是你出言不敬的代价,可是,你所犯之罪不止如此,惩罚还远远不够。”

 

墨染踱步到阿羡眼前,突然用力抬起他的脸,捏着他瘦削的下巴,滚烫的吐息均匀地洒在墨染的掌心,让他早已积满尘灰的心弦轻颤着,鬼差神使之下他不由缓和了力道。

 

“果然烧着,四叔没有说错。好吧,只要你告诉我所有的经历,以及嫁进来的目的,或许我会网开一面,你勾引管家的罪名,我可以既往不咎”

 

“大夫人……我没有……什么可说的……这里,你们是天……我们只是手无寸铁的奴婢……既然你已认定……我说的一切,在你看来只是拙劣的辩解……难道不是?你和王爷……其实都是一样的……”阿羡忍着剧痛,含混不清地说道。

 

“你……”墨染将他狠狠甩在地上,冷情无波的脸上怒容显现。

 

“看似柔弱无骨的孩子,没想到竟如此倔强,你说对了一件事,我的确是天,王爷身体抱恙,这里所有的人,都必须听从我安排,但你三番四次挑战我的权威,就不要怪我不给你机会。来人,给他上老虎凳。”

 

施刑的侍卫面无表情地受命,他们将阿羡从地上拽起,拖到一张看似平平无奇的木板凳上,只见木板上铺着一张满是尖刺的软垫,他们如法炮制,将阿羡按在软垫上,尖刺瞬间刺破了股上的肌肤,鲜血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蹬脚滚落。

 
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光是如此就已经让阿羡痛苦不堪,紧接着,侍卫不顾阿羡极力挣扎,用绳索将他的上半身紧紧绑在木桩上,再用一条绳索将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紧紧勒住,大腿被绷直,筋骨已然拉伸到了极限。

 

“不……”一块凹凸不平的砖头垫在脚下,本已受伤的膝盖骨再度承受着弯折的压力,筋骨不断撕裂,脆弱的骨头发出叽嘎的声音,如同恶魔的符咒,在崩断的边缘左右撕扯,而此时,侍卫夹着一块已经烧红的多孔砖,在他的脚与第一块砖头之间的缝隙里强行嵌入。

 

一阵焦糊的味道随着嘶嘶嘶的声响四处蔓延,渗人的惨叫在刑室不断回响。

 

灼烧与拉扯的双重痛苦下,他的瞳光涣散,一层暗淡的水雾蒙上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眼。不断乱动的手也慢慢无力地垂下。

 

“我再问你一句,你可知罪,只要你承认你的目的,以后乖乖听从我的命令,我会让你这不自量力的小妾有瓦遮头,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指头……”

 

“不……知……也……不……必……”

 

“很好……有骨气,继续,看你能忍耐到几时。”墨染咬牙切齿道,他用力挥了挥手。

 

又一块砖头垫上阿羡的脚跟。

 

在拉伸与弯折双重作用下,骨头再也无法承受这种超越极限的折磨,裂断之声清晰可闻,左脚腿骨彻底折断,而他也在这欲绝的惨痛中彻底失去意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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